清晨,天未亮,湖景别墅的二楼露台上站立一抹修长半裸的身影。
咔嚓。
已经两周。
一簇猩红的火光燃在漂亮指间,照亮昳丽立体的轮廓,倒映入湖水。
冷水浇灭了阴茎的蓬勃,却没洗去心底的欲火。
耐心?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身下昂首的器物。
倏然笑了。
他看中的东西本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他想取就取。
一个平凡的周二,阴天的上午,牛津大学毕业的精英数学老师在课堂上讲课,同学们都认真倾听,教室外突然有人来急急传话,“谁是阮长情?你哥发病了,现在在医务室要送去医院。”
正在低头做笔记的女孩惊讶抬头,神情焦急,老师通情达理,偏头让她去。
女孩简单地合上课本,拿上手机快步前往医务室,走得有些急,女孩感觉身体不舒服,头也发晕,强迫自己慢下来。
来到新家后父亲漠视忽略,太太虽不苛刻但也严格,只有继兄态度友善经常帮她说话,因此她是很亲近这个哥哥的,也很担心他。
她是知道继音哥跟她一样身体不好,好像是心脏病?但第一次直面这种意外病发,女孩也内心无措。
路上给太太打了电话,没接通,应该是正在忙,便又发了信息过去。
明枢实在太大,女孩走到医务室花了快十分钟,刚想问,便有一个声音说病人在三楼,女孩头脑空白没细想,按上电梯,刚从电梯出来却猝不及防眼前一黑,被人捂住嘴蒙上眼睛。
独立明亮的病房,明枢少有的特权。
开门声,又关门声,反锁。
散漫逼近的脚步。
床上被束缚住四肢蒙上眼睛的女孩歪了歪头,警惕又挣扎,红格子的校服裙毫无所觉地往上滑,露出一双被丝袜包裹的纤长细腿。
一声突兀的轻笑,女孩有些熟悉,又慌乱恐惧无法细想。
这里明明是学校,为什么她会遭遇“绑架”,难道又是那些人的恶作剧和霸凌?
可别的时候她都能忍受,为什么要是现在!继音哥发病了,她还要送他去医院。
一只脚腕忽然被人握住,女孩一僵,刚要挣扎,却感觉到那双手在解她脚腕上的束缚。
他(她)是来救自己的吗?
女孩庆幸感激地想,安静地不再动。
那双手解开了她的双腿,忽然把她的双腿拉开抬高,向人敞开的姿势。
她穿着裙子,毫无隐私,女孩又羞又惊地挣扎,却无法反抗,嘴被堵住,羞耻的眼泪浸了湿布条。
他要干什么?
来人上了床,呼吸有些粗重,强壮的腿压住她挣扎的一条腿,然后一只手伸进了她腿心,好奇抚摸。
隔着丝袜安全裤和底裤,女孩感受到了腿心被抚摸玩弄的感觉,身体恐惧地颤抖,却阻止不了来人撕开她的丝袜,又扯掉她的底裤,腿心一片清凉,私处毫无保留地向人暴露。
女孩羞耻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挣扎颤抖,喉咙呜咽着,像一只将被折断脖颈的白天鹅。
白嫩,粉润,像一朵青涩的玉兰花苞。
光洁柔软,缝隙几不可见。
他有些着迷地来回抚摸了好几遍,又掰开缝隙,看那藏匿在内的娇嫩花瓣又藏匿着粉嫩小孔,颤巍巍地吐出一滴露珠。
美不胜收。
超出他的想象。
手指又细细摸了摸,那颗小小的芽珠青涩小巧,几乎找不着,那个小孔也实在涩嫩,他插入小半截手指,女孩抖得厉害,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小孔紧紧咬着他,又嫩又紧,寸步难行。
不过他摸到了她的处女膜。
女孩浑身颤抖,满心恐惧,却又听到了他的轻笑。
似乎是得意,满意,又兴奋的笑。
清澈慵懒,在此刻却显得邪恶而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