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立体角度深顶的那一下,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过,背一下拱得极高。
男人握着她的腰,向上托、向下掷,每一下都直撞到最深,被吊起的腿无处躲、无处收,只能被迫承受每一次撞入的重量和深度。
「怀瑾……慢……慢一点……我、我……啊……不行……」
「不行也要受着。」
他语气温柔得反常,却偏偏更狠。
撞到第七下时——
她的身体忽然整个失控一紧。
「──等、等……!」「不、要──」
已经来不及。
她像被撑满到破口,蜜液从体内一股一股喷洩出来,湿得顺着大腿往下落,滴在榻下的木面上,发出极细的声响。
他低声哄她:
「乖,这不是羞耻,是你身体诚实得很。」
昭寧哭着、颤着、湿着,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腿已经软到不成形,却仍被吊着、仍被他抱着、仍被他深深填满。
这是第二次高潮。
更深、更失控、更像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他。
她声音早碎了,整个人像被干软的小兽,只剩下细碎的喘息从唇边逸出。
傅怀瑾托好她的腰,低头吻上她被潮意弄湿的眼角:
「再来最后一次,就蒙上眼。」
她颤着,几乎是求:
「……嗯……」
香烟依旧不散,氛围像被闷得更浓了。
昭寧被他松开了腿,整个人瘫在榻上,双手还被合欢绳束着,胸前红潮未退,蜜穴与腿根湿得泛光。
她气息微乱,眼中泪花未散,身体软得像刚摘下的花。
傅怀瑾将她半抱入怀,吻她额上细汗,再从枕下取出那条准备好的红色丝帕,温柔地覆上她双眼。
「试着只用身体感觉我。」
他的声音低沉,像晚鐘响起,响在她耳后。
昭寧虽已高潮两次,却在那被遮住双眼的瞬间,又浑身一紧。
「……我……我看不见你……」
「所以才要更诚实地感受。」
丝帕覆眼,她再也看不见他的一举一动,世界只剩下香气、手感、体温、与他的声音。
傅怀瑾轻抚她胸口,那双被操过的乳瓣已然湿透,他用指腹细细揉抚,轻轻一捏乳尖,她整个人抖了一下。
「……这样会……忍不住……」
「那就别忍。」他低笑,将她翻成侧卧。
她觉得自己像被摆弄在花中,合欢绳尚未解,眼睛被蒙住,后穴中仍残着肛珠,花口还在抽动,像在等一场最深的拥入。
下一瞬,他身后托起她一腿,腰一送,阳具再次贯入。
「──啊!」
这次没有视觉甘扰,每一寸挺入都化作感官的炸裂。
他故意不急,每一下都慢到极致,偏偏撞得深,深得让她忍不住哭声从喉中溢出:
「怀瑾……太深了……我……要碎掉了……」
「你不会碎,只会更爱我。」
他的手滑到她下体,两指分开她湿得乱颤的花瓣,拇指按住花蒂,缓慢画圈。
「──啊、啊……不要碰那里……会疯掉的……」
「那就疯给我看。」
他以一种几乎慾望满溢的耐心,吻她的肩、舔她的耳、抽插她的体内、揉弄她的花心与乳尖,让她所有敏点同时被调教。
肛珠仍在后穴内,随着撞击微晃,那钝钝的压迫感让她蜜穴更加痉挛,每一下都收紧得让他闷声低喘。
她整个人被推至极限,哭着颤着──
最终,在他同时深顶、揉乳、按蒂的一刻,她爆洩。
整个下体如泉涌般高潮,腿抖、声断、全身抽搐。
高潮中,她像要昏过去一样软倒在他怀中,嘴里还在喘: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傅怀瑾一手解开手上的合欢绳,一手轻轻将她蒙眼的丝帕取下,吻住她湿润的睫毛:
「我就在你身边。」
她微微张眼,双瞳还溼着,像晨露未乾的花。
「……这样算……成亲了吗?」
他紧紧抱住她,吻她唇边:
「从香炷点下的那刻起,你便是我妻。」
「她不是谁家的女儿,不是谁手下的绣娘,更不是谁口中的罪证。」
「她是我傅怀瑾的女人,是我愿用一生焚香祭爱、倾心守护的唯一。」
她终于在他怀中闭上眼,像完成一场漫长的嫁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