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藉由听觉传达。在每一个低喘之间,都有类似抹乳液却怎么也抹不匀的淫猥水声,清晰且有条不紊地回盪在午后的客厅中。
操弄的手从未松懈,始终精准地拿捏力道和速度。
片刻,「啊、要、要……」感知迫在眉睫的宣洩,我绷紧全身肌肉,叫声在关键时刻化成隐忍的闷哼,以便全神享受那一剎那的欢愉。
或许是错觉,那股本来洒在我鼻头的气息挪到我的唇瓣边哈吐,导致嘴周凝出更多汗气。
愈加显着的淋漓自肚皮及胯间流淌而下,这一次,飘散空中的咸腥亦浓稠许多。
久未发洩,一来就连两次,射完的我兴起恍如隔世的虚空感。虽然察觉到拨玩我屁股的手还在动,可我已无力制止,睁开眼后仅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
我平视的眼恰恰正对天生有着上扬唇形的嘴,此刻那两端唇角勾出更迷人的线条,接着含起沾有白浊的指头,一吸一吮的动作简直煽情。
「以后一起做吧,sky……我知道你那天不是走错房间。」
那嘴边舔着修长的指头边吐出这么一句,瞬间让我清醒过来。「干!」
「还有一件事,纬纬,我猜你没忘记我对芒草过敏?」
我现在不安极了,夏日阳一手还妥妥地贴在我的半臀上,边轻佻地像玩水球那样搓揉弹动,边不断把我往前压,让我俩袒露的下腹和展现完雄风的哥儿们黏呼呼地碰在一块,溅在身上的精水早分不清是谁的。
「那、那又怎样?我看你不顺眼不行吗?」我试着发狠,两手抓住夏日阳的臂膀想推开却未果。
这人有这么强壮的吗?不对,我不是亲眼见过他强悍到吓人的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