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很纯粹…
容砚之心里的火气稍微小了点,“他对你有想法,你看出来了吗?”
虞婳:“?”
摇头,这她还真不知道。
容砚熙之前是说过要帮她,最近也是频频接近她。
但那也不是喜欢吧,可能就是为了打击容砚之,又或许是知道她曾经的身份,觉得她能帮他些什么。
总而言之不是因为喜欢。
否则他也不可能送毒蛇了。
虞婳脑瓜有点疼,语调不紧不慢,“容砚之,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他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是他嫂嫂。”
容砚之嗯了声,“你还知道呢。”
“以后,不准再跟他出门,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也没你想的弱势。”
虞婳:“这倒是不用你提醒,我看出来了。”
容砚熙,是白切黑。
但是容砚之这样的提醒,让她觉得很奇怪。
容砚之讨厌容砚熙吗?
看得出来,很讨厌。
厌恶吗?很厌恶。
但是结合他的表现,以及对容砚熙纵容的态度,又很矛盾。
“容砚之——”虞婳深吸了口气,出声道:“你跟容砚熙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我看你对他态度挺纵容的。”
“但是你好像又很恨他……”
“你们之间是发生过什么吗?”
在虞婳看来,有问题,就应该大胆的问出来。
“而且你说过,他腿断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既然如此,你对他那么好干什么?”
那就……更奇怪了。
容砚之也不像是会因为容砚熙腿伤,就对他施以同情的性格。
由此推断下来,他们之间……确实是令人难以琢磨。
虞婳从容砚之腿上下来,然后坐在他身边,一本正经的询问道:“所以,能跟我讲讲吗?”
“你挺八卦啊。”容砚之敛了敛眸,轻声说。
“你问我事情的时候不是也很八卦吗?干嘛?搞双标啊~”
虞婳哼了一声,起身,“你不说算了。”
“回来。”容砚之叫住她。
虞婳没理,迈开步子就要上床,不过就走了两三步,容砚之就起身将她一把揽了回来。
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无奈,“你怎么这么急性子?”
“不能再多问会儿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虞婳八卦他生活的样子。
这会让他觉得,虞婳多多少少是在意他的。
但凡有了这个认知,他就很开心。
虞婳:“我多问会儿你就想说了?既然不想说,问再多遍也没有意义。”
就像是讨厌你的人。
你对对方再好,对方也只会觉得烦躁。
虞婳不喜欢强人所难,问出的问题得不到正向回答,还不如不问了。
容砚之哂了声,嘴角噙着笑意,“他腿断,确实跟我没关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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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接性关系。”
容砚之敛了敛眸,说出这句话时,神色变凉。
“我母亲死的时候,我还不到五岁,父亲迎娶了何璐过门,没多久我就凭空冒出了比我小一岁的弟弟。”
这说明,容泽城很早就出了轨。
容砚之掀唇,继续开口,将虞婳代入他从前的回忆里。
何璐是一个明晃晃的小三。
明知男人有家庭,还要迎难而上。
容砚之母亲深爱容泽城,将他当成生命里的全部,近乎活的没有自我。
她善良美丽,漂亮大方,曾是轰动全城的第一名媛,爱慕者层出不穷,哪怕结了婚,都有许多人惦记。
如此漂亮的女人,不被爱的时候,也会变成怨妇。
最后发现容泽城出轨,接受不了现实,抑郁而终。
其实最该怪罪的人并非何璐,而是容泽城。
人们潜意识会唾弃、将所有责任都怪罪在小三身上,实际上,双方都有问题。
容砚之讨厌何璐,更讨厌父亲,但对容砚熙,并未秉持太多偏见。
甚至有时,他觉得容砚熙也是个可怜人。
容砚熙很聪明,也很听话懂事,小时候长了一张娃娃脸,狐狸的眼型格外漂亮。
很多人说他像女孩,跟他母亲一样是狐狸精。
早期旁系,无人看得起何璐和她的孩子,因为何璐在圈子里,就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小三。
容砚熙爱笑,亦或者说他很会伪装自己情绪。
哪怕被人戳脊梁骨,哪怕被人骂小三儿子,儿童时期的他,仍旧不在意,笑意洋洋的面对世间所有恶意。
但容砚熙再好,也不可能有容砚之尊贵。
容砚之是容家唯一继承人,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