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公里之外的赤道,曾有暖流不断上升,而同一时刻,北回归线以北的冷流却在下沉,一场暴风雨因此诞生,成为此时此地两个人隔绝于世的理由。
圣堂的墙壁因为狂风而唱起歌,他的命令是让她将内衣和长筒袜全部脱下,但仍旧要穿着校服。
艾莉雅几乎把这当成了某种中立的任务,就像以前她被格尼卡修女派去打扫圣堂一样。她想着内衬裤和长筒袜其实很好办,穿着裙子也能脱掉,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想:她该先从圣堂的窗台开始打扫,因为那是最容易被忽略掉的地方。
她站在床边,背对着他,自己的手伸到下裙里头,颤颤巍巍地解开吊带,脱掉灰色的长筒袜,然后将内衬裤脱了下来,最后松开衬衫的扣子,小心地把那件本来不属于她的、昂贵的胸衣解开。
冰凉的空气蹿进来,让她的乳头一下就敏感地立了起来,她赶紧又把衬衫快速系好,下摆重新塞进裙子里,忍着身下凉飕飕的感觉,按照以前在修道院养成的习惯,将脱下来的衣物迭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然后才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艾利亚,轻声说:“我好了。”
他站在椅子后头,领带挂在椅背上,十分耐心地等待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的声音:“过来。”
还是那种没有太多情感的语调,跟他平常说话的感觉差不多。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一把抓住,用力往前拖拽,以至于整个人都摔进了那个坚实的怀抱里。她差点以为要迎接她的又是一次吻——但并不是,他将她的两只手高举到面前,像在对待囚犯,艾莉雅紧张地吸气,下意识地要挣脱开来,却只换来更加用力的束缚。
“别乱动。”他说,那只空闲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背部,像是在确认她衬衫之下的确没有穿别的东西了,然后才绕到正面来,曲起指节去推挤着她乳房的侧面,逼迫那团微微隆起的乳肉不断往中间拱去。
她受不了在被他用手不停玩弄胸部的情况下,还保持着和那双冰冷的异瞳对视,于是她半闭上眼睛,这才觉得可以稍微放开一点,
“嗯啊……唔……”很快,艾莉雅就发现自己在发出很奇怪的声音,而且,被挑逗的地方也开始变得痒起来了。她有些理解了艾利亚的用意——这一定是为了折磨她吧,翘起的乳头在蹭着布料,即使再不敏感的身体也会感受到骚动的欲望,想要那里被挠、舔,被大力捏住……
“呃啊……”她猛地睁开眼,仍旧能感受到自己的乳房在疼痛中微颤,是他用大掌狠狠拍打了那里一下,她的奶头隔着衣物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度。
“痛吗?”他看着她,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额头,低声问。
“嗯。”
“喜欢吗?”
艾莉雅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把她本就被迫高举着的双手又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脚也不得不微微踮起来,几乎觉得自己像只被吊起来的动物。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还……还可以吧!”这个动作对艾莉雅来说太累了,因此她的声音和身体一样,此刻都在微微发抖。
她对于这类情趣问题的生硬回答几乎让艾利亚有些想笑,但也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想要进一步折磨她的欲望。
“只是还可以,艾莉雅?”他用冷静的陈述语调说着问句,然后,突然间把她的手腕连同整个人都一起往椅子上扣,这个动作让她的重心一下全部压到了这把陈旧又简单的橡木椅上头,椅脚也跟着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艾利亚绕到她身后,高大而热的身躯俯下来,紧紧压制着她,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椅背上的那条领带终于派上了用场,被他用来将她的手腕和椅背绑在一起,翻折,然后拧成一个牢固的结,猛然收紧的那瞬间,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撞,臀部似乎碰上了什么很坚硬的东西,好像是他结实的腿,也好像是某些让她害怕又渴望的东西。
他接着撩起了她的校裙。因为长期练枪,他右手的拇指根部有硬茧,因此特意用那个地方去摩擦她两腿之间的嫩肉和阴核,弄得她忍不住开始喘气。这种感觉还算令人愉悦,直到他的拇指突然变得富有攻击性,猛地插进了她绵软的缝隙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艾莉雅忍不住开始乱动起来,但他强壮的大腿卡在她的两侧,让她完全无计可施。
感觉像在被强迫一样……可是,好喜欢……
他抽出手指,将晶莹的淫液擦到她一边乳头所在的地方,隔着衬衫来回揉搓顶部。
“逼里流了那么多水,奶头也都立起来了,也只是还可以,艾莉雅?”
“啊哈……啊……”
他收回手,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狠狠扇了几下她臀上肉最多的地方,每打一下还会停一会,观察着她的穴口是如何因为疼痛的收缩而一张一合的,里头在吐出更多透明的黏液——她明明很喜欢被弄痛。
“只是还可以,艾莉雅?”他再度重复了一次这句话,解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