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悠悠转醒的桑德,又结结实实地被湿热的骚水喷了一脸。
透澈的水液淫靡地顺着桑德线条分明的颚下低落,在途经平直的唇线时,淫乱地附着上去,慢慢的融进他满是血沫的口腔中。
桑德的大半张脸全是血,干涸的血块积压着眼睫,瞳孔在血污的阴影下显得更加阴鸷。
目光从范云枝颤抖着的,满是淫水与精液的腿根划过。
“你们…干的挺舒服?”
霍森懒的理他,从后面搂着范云枝,如那天在聚会一般和她舌吻,他故意亲得啧啧作响,作福作威的性器夹在她的腿间,跃跃欲试地想要操进去。
“好弟弟。”霍森同样挂了彩的脸上,血色探出皮肉组织,狰狞地往下延伸,“你就这么爱看我和你嫂子做爱?”
“行啊。”他的眼中露出猩红,“到时候我们结婚了,我还能不计前嫌地邀请你。”
“咚——”
桑德如同战损的野兽,嘎吱作响的指节深深掐进他的脖子里,狠地要把他生生掐死在这儿。
霍森也不惯着他,就要还手。
“不要!!!”范云枝猛地扑过去,抱着他的腰阻止他。
她知道以桑德现在的状态和霍森斗,他绝对会死的。
范云枝不介意他的生死,毕竟他和霍森没两样,但尤为介意是不是在她面前被杀。
上一次看见霍森疑似行凶时,她的精神就已经摇摇欲坠,若是真正亲眼看到…
以后都别想睡觉了。
他在暴怒的边缘摇摆,她的手臂孱弱,此时却重如千钧,桑德最后卸了力。
霍森低声咳了两声,脖子上赫然出现一道青紫色的骇人掐痕,血红色的眼珠懒散地转了两下,定格在桑德铁青的脸上。
他知道,桑德停下,第一方面是不想在打斗的时候伤到她,他当然也一样。
第二个…
桑德停下没多久,就又摇晃着倒在地上。
弟弟终究是弟弟,在格斗与心狠的方面,一时间还是比不过霍森。
不然也不会乖乖地想等她醒来再去办结婚手续,而不是动用家族关系私自将结婚证办好。
霍森嘲讽地笑了一声,安抚地亲亲范云枝的唇角,又用浴巾围好下半身。
他扯着桑德的衣领,像拖野狗一般将他提溜到玄关口,打开门丢给门口的下属,又镇定自若地锁好门。
范云枝以为他还有什么事,不安地询问:“怎…怎么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霍森精瘦的上半身裸露着,腹肌上横亘着一条细长的划伤,正汩汩地往外冒血珠,皮肉微微翻开,却平添了几分血腥的色气。
他慢慢地蹲在范云枝的面前,像邀功似的露出狰狞的掐痕:“老婆,我没有杀他。”
范云枝硬着头皮:“嗯。”
没有得到想要的奖赏,霍森垂下眼睛,给人一种他正在委屈的错觉:“我都受伤了…”
目光下流地停留在她清丽的脸上,目的明显。
她又羞又烦,紧紧并着双腿,用双手捂着红肿的胸部:“别想了,我不会和你做了。”
目光冷寂地看向霍森的脸:“刚刚你戏耍我我也不追究了。我们以后不要有任何瓜葛了,不论是你,还是桑德。”
滚的越远越好。
不是她不追究了,是她实在疲于纠缠在这几个男人之间。
说着,她刚想转头离开,却被霍森虚虚扼住咽喉,那森冷的目光直直逼视她的黑眸:“你不要我?”
范云枝心里直打鼓,脸上却强忍着不露怯:“你要杀了我吗?”
霍森盯了她好一会儿,随即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不。”
清甜的糖果被慢慢剥开外衣,逐渐露出其中血淋淋的本质,肮脏龌龊的内里暴露开来,翻涌着黏稠偏执的污液。
“你要爱上我。”霍森的声音轻柔,“你只能爱上我。”
“什么——”
“本来不想用这个的。”他从玄关处的鞋柜上拿出一迭药片,那是从他进入范云枝家里时便放好的春药。
霍森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轻声细语:“这个药不会有副作用的。你——”
目光恶劣地探向她的腿间:“喷到尿都没事。”
那张迷人英俊的面庞在此时变得格外扭曲。
范云枝的腿已经被操的站不起来了,她颤着嘴唇低声哀叫,想要后退却被拉住脚踝。
霍森笑:“你跑什么,怎么又哭了?”
他吻去她湿热的泪,他想,他又醉了。
“不要…不要用这个好不好?”怀中的人抖如筛糠,她后知后觉地去吻他的喉结,试图讨好他。
会被操烂的。
会被操烂的。
会被操烂的。
范云枝的瞳孔震颤。
她会被操死在床上的。
这个疯子——
牙齿疯狂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