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反问庾质:“我哪一天不是在异想天开?”
“故而,联姻李三郎,亦是在布局?”
桐桐大声笑了起来,而后小小声的道:“李三郎着实才貌无双,某甚爱慕!事关联姻事,话……自当如是讲!”
庾质:“……”懂了!
两人正说着话,来整进来了:“主公,另外几人等着您发落。”
桐桐朝后一靠:“带进来,我见见。”
“喏!”
最先带进来的是郝瑗。郝瑗乃是金城县令,跟薛举是同僚,当时薛举担任金城府校尉。最开始,是郝瑗为了讨伐贼寇,招募兵卒,而后任命了薛举为将。
可薛举反手劫持了郝瑗,进而囚禁了郡县的官员,开仓放粮收揽人心,自称西秦霸王。
而这个郝瑗呢?顺势就做了薛举的谋士。
而今郝瑗跪在下面,痛哭流涕:“林公明鉴,下臣被贼人所困,因贪生怕死,故而从之,绝非出自本心。”
桐桐问说:“纵兵劫掠,你可有份?”
郝瑗:“……”他不住叩首:“不得已而为之!绝非本意。”
桐桐摆手:“压下去,稍后交给百姓决断。若他有善行,百姓自庇护!若狡辩欺瞒,亦有人作证。”
郝瑗当时便起不了身,好好的走进来,双腿发软,被两个人扶下去。
来整这才又说:“还有两员将领,乃是难得猛将。”说着,就喊道:“押解上来。”
此二人,一人叫羌钟利俗,另一人叫宗罗睺。
桐桐看着带进来的二人,他们并不慌,只表示:“愿为林公驱使。”
收揽敌将,此为大心胸。
桐桐却笑了:“薛家父子所行之事,你们尽皆参与!故而,赦尔等,如同弃民!你二人价几何?子民价几个?”
说着,一摆手:带下去,此二人当杀。
“林公,某麾下两万,某若死,将士们必不服……林公以仁义传天下,若斩尽杀绝,岂非暴虐?”
“两万人马……两万人马若想抵抗,我能这么轻易就进了城么?”桐桐看向羌钟利俗:“那就将你交给你的属下处置,如何?”
羌钟利俗:“…………”
桐桐没再搭理,等着下一拨被带上来的人。
这一拨被带上来四个人。
其中一个极其消瘦,身上还穿着隋将的军装军靴。
桐桐打量了一眼:“你被囚禁多久了?”
“两年。”
桐桐起身,将起衣领拨开一点,身上新伤旧伤遍布,“姓名?”
“大隋枹罕守将皇甫婠。”
“先养伤,伤养好之后,去留随意!”这样的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也没有跟附逆,忠于大隋。那么,他便是他的坚持,强求人家作甚,随意吧。
皇甫婠并不了解情况,也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他再不多言,跟着人下去了。
桐桐又看向其他三人,这三人是随着刘文静和殷开山出征而被俘的将领,按说他们在历史上都是死人了!因为战败之后,薛家父子将俘虏中的将领杀了,连同唐军的其他尸体堆起来,堆成了京观!
京观,是为了炫耀战功,把敌人的尸体聚集起来,奉土做成高大的坟冢。
可自己来的太快,以至于他们还没来得及做。
这三人还活着,那就放人家离开吧:“自领盘缠,回去吧!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放在心上。今日救你们,他日若有不协,战场上遇到……那也是各有立场,便是为敌,亦不是诸位过错。”
说着,安排人下去了。
庾质:“……”这位主公真的不再执着于拉拢别人了。
可他不拉拢,却有人选择不走了。
皇甫婠亲眼看着百姓们将薛家父子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亲眼看着那些附逆的将领被斩首,百姓的叫好声。
凡是有百姓站出来,说出受谁欺凌。那恶人必被惩处!
将领、兵卒,被斩杀了三百余人,当真是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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