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开阔视野,不再耽于身世之事。祖父对臣悉心教导,叔父对臣爱护有加,是否是至亲血脉对臣来说,已无意义。养恩大于生恩,是赫连家的一份子,臣已然知足。”
永庆帝则脚步顿住,目光在红梅上流连,缓缓问道:“爱卿是哪年生人?”
赫连信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颤:“回陛下,臣是庚寅年、丙戌月、戊寅日、壬子时生人。”
竟和太子是同一天,同一时辰!
永庆帝眸色转深,指尖在含苞待放的梅朵上弹了一下:“丙戌通源,戊寅相破……倒是难得一见的命格。”
刹那间,赫连信仿佛听得见梅花掉落的声响。
“退下吧!”
赫连信怔了怔,眸中闪过失望之色,嗫嚅着嘴角却未敢再多说一个字,随宫人离去。
永庆帝捏着梅枝的手指微微发抖,他暗暗盯着赫连信的背影,试图找出更多证据。二十岁,时辰也对得上……
“陛下?”延吉疑惑地轻唤,“忠勇侯到了,在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