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也砸不动。
幸好秦漾在部队时学过如何拆卸密码锁,虽没尝试过面部锁,但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几个小时后,秦漾顺利拆开,门锁失效自动解开。
“呼,走吧,终于解开了。”
随扬看一地的螺丝钢板,挑了挑眉。
“秦漾可以啊,以后干不下去了还能当个拆锁师傅。”
秦漾白了他一眼,“拆你家锁。”
里面很干净,几人小心翼翼地进去,生怕里面还有人居住打扰到别人。
不过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人气儿,像是半来月没住人了。
“你们快过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众人齐刷刷朝队员3跑去,只见队员3看着墙上的考勤表,有些不解。
队员3指向第一排第三个,“江年,是什么巧合吗?”
随扬凑上前去看墙上的考勤表,“江年,应该只是同名同姓吧。”
说着压下了心中那股怪异感,转身去了实验室找线索。
又过了两天平安夜,不是郇雁不想杀了,纯粹是因为怕江年发现,老实了两天。
“郇雁,我裤子呢?”
“这几天天气不好,洗了还没干。”
“那我内裤呢?”
江年下身‘空空如也’,躺在床上晃着腿玩开心消消乐,旁边有道不明视线一直往他腿上瞟。
“也没干。”
“你骗鬼呢。”
眼前洒下一片阴影,抬头一看郇雁的手里放着一团布料递在他面前。
江年斜楞他一眼,这不是有吗,还真把自己当鬼了。
只是打开一看脸瞬间拉了下来。
“你把你的给我干什么?”
郇雁面不改色,只是眼底的热切暴露了。
“你穿我的。”
“滚。”
没办法,总不能光着个腚在屋里乱转,只是穿上后感觉空荡荡的,还有点漏风。
江年越想越烦,那么小一块布怎么会干不了呢,于是下床拉着郇雁把他压床上,扒着衣服往下拉。
“阿年怎么了?”
郇雁好奇但也没阻止,任由江年对他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穿的我的。”
郇雁一紧张刚想提裤子,但为时已晚已经被扒了。
破案了。
江年想问他穿着不勒吗,但身为男人的尊严还是把话往下咽了咽。
郇雁躺床上捂着自己的脸不放手,露出来的耳朵通红。
江年不压他了,勾着他的下巴站起身,在床边环手抱胸向下看去。
“说说吧。”
郇雁自顾自地先把衣服穿好,随后把江年抱怀里,头埋在颈窝处,声音闷闷的。
“喜欢你。”
江年气笑了。
“你是变态吗。”
“我是。”
江年被郇雁直白的话弄得一时语塞,在他额头上点两下把人推开。
郇雁胳膊一用力,两人齐刷刷倒床上,江年的手正好压着身下人胸口,手指抓起下意识捏了捏。
喜欢。
“成了成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别弄坏了,这个药剂不受异能的控制,只能由人手动发射。”
“被他的异能拦下来怎么办?”
“不用担心,只要脱离了枪支的控制,再强的异能对它来说屁用没有。”
其中一人拿着那支药剂细细端详,有救了。
“就这一支?”
“造出来两支,其中一支实验用了,这可是独苗苗。”
“操,失手了怎么办。”
“那这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随扬!快看!”
秦漾拉过蹲在下面翻文件的随扬,把手中的文件夹塞他手里。
动静有些大,其余几个队员来也了,见随扬捏着文件夹发颤的指尖不由得疑惑。
秦漾把文件夹薅回来,摆在桌子上让其他队员都看看。
“江年,2019年获得医科大人体医药学博士学位,随后于第三生物研究所任职,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