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批不行咱们可以再换。”

秘书欲言又止，“但是，材料太差以后，我们做出来的东西没那么好”

蓟老大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晚上不是带我的乖外甥出去嘛，放心，有办法的。”

秘书也是个打工的，他只能造作。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生产的东西质量太糊弄怎么卖出去呢？

去年的事，已经赔了不少，要是还不改进，降低原材料的成本，那不就更差了？

实在是搞不动。

——

沈青染这边，霍老太太给了她几个人，专门听她的调遣。

免得她没人用。

沈青染也不客气，当即给大家安排了任务。

其中就安排了人跟着霍廷州和蓟家的动静。

她自己去市场上饶了一天，蓟家的东西市场的份额是有的，但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人。

难道是外地的好？

沈青染又安排人去调查了一下，蓟家在外地的情况，得出的结果是和北平差不多的。

那就很奇怪了。

这跟原来的预想是不太一样的。

按理说，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当一个东西不赚钱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砍掉。

去年一年赔偿了不少钱，蓟家也没有舍得放弃这个行业。

现在还让霍廷州进场。

跟踪霍廷州的人来说，他的动静也就是没事在工厂转悠。

开始的时候，她也是和霍老太太一样的想法，他们想利用霍廷州顶雷。

但是她这几天的观察下来，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但是又说不出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沈小姐。”

沈青染看着进来的人，“怎么了？”

“沈小姐，今天晚上，蓟家的老大准备带着霍廷州同志去参加一个聚会，就在前门饭庄那边，目前我们知道，应该是蓟家之前合作比较紧密的商家。”

沈青染点了点头，“帮我在旁边也安排一下，晚上我过去吃饭。”

“收到。”

看来是行动起来了。

沈青染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她提前到了前门饭庄。

这里靠近什刹公园，环境不错。

透过窗户，她看到了霍廷州跟着蓟老大的后面。

很快，隔壁的包厢就坐满了。

沈青染静静的端着茶杯隐约可以听着旁边的高谈阔论。

“对对，这就是霍首长的儿子。”

“父子哪有隔夜仇啊！”

沈青染勾着唇角，饶了半天还是绕不开霍家。

蓟家无耻。

而里面的霍廷州努力的陪着笑，这些人根本就不把他看作霍廷州，眼里话里都是霍建元。

有些郁闷的霍廷州找借口出来。

难道他一定要靠着霍家才能活？

霍廷州愤怒的踢了一脚柱子。

视线突然瞄到了包厢里的女人。

沈青染？

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是跟踪自己，想要破坏他们的生意？

霍廷州愤怒的直接推门，“沈青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跟踪我？”

沈青染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霍廷州竟然会看到自己。

淡定的看着他。

霍廷州这人看起来像是个超雄。

只会愤怒。

“这是你家开的？还是你霍廷州来了，别人就不能来？”

霍廷州被怼的脸色铁青，他想不明白沈青染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被他大哥和奶奶看重的。

一定是她太会伪装了。

“沈青染，你别得意，他们只是被你迷惑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你的真实面目。”

沈青染望着目龇欲裂的霍廷州，翻了一个白眼，“白痴。”

“你”

“你什么你，出生的时候脑子丢你妈肚子里了？”

“以前是沈朝夕，后来是你妈，现在是蓟家，你霍廷州的脑子什么时候带着过了？”

霍廷州被骂的一愣愣的，他觉得沈青染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克星，只要对上，他就能让自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