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不可能,说了他对这件事情的失望,“阿泽怎么可能是女?”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郑礼是真的不相信,明明大家都是一起起步的,白泽的实力郑礼也是见过的。
郑礼的手掌上还有刚刚因为背着秋锦之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擦出来的伤,他自己衣服上的灰尘都没有来得及拍就跑到秋鉴真的身边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秋锦之抱着白泽,白泽的后脑也许是因为刚才用力过度的原因,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秋锦之因为刚才抱着,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许多的血,“我…要给她止血…”秋锦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又摸了一把地上的药粉抓起来,弄散白泽的头发去寻找白泽头上的出血点。
“别弄了,他会疼的。”郑礼在旁边阻止,可是秋锦之压根就不打算听。
秋锦之:“不行的。”秋锦之很认真地给白泽上药,“不止血她会失血而死的。”
秋夫人没有想到一个白泽的离开会对儿子有这么大的伤害。
秋锦之从小就不怎么哭,因为他总是会打击报复回去,除非在他无法回击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
秋锦之忍着腹痛看向秋夫人,“我不要成为所谓的继承人,我为什么要成为你们的期望的附属品,按照你们期待那样地活着!”
秋夫人看着儿子道:“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应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