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家就也要为这样的行为跟着付出代价。白泽怎么样都觉得没有必要。
“本家?莫不是白大人有意偏袒白家,你们才是真正的本家?”朱贵妃一字一句地问道。
白泽腰板做的笔直,“五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家。”白泽倒也大方地回应,“这根本责任难道不是太傅当年故意栽赃屈家,对地方强行打压。石药和白泰不过是当时权利压力下的牺牲品,娘娘您是不是也误判了什么?”
就这样腰板挺的笔直说话,气定神闲的模样简直要比其他的人更有说服力。
朱贵妃反问:“本宫误判?一切都是皇上判定的,怎么,白大人是想说皇上也误判了?”
这一顶大帽子反扣在白泽的脑袋上着实有些吃不消,“娘娘,您在诡辩。”
朱贵妃不再说话而是看了一眼皇帝。皇帝笑眯眯地看着爱妃,“爱妃觉得应该如何处理?”
“自然是按律法算了。皇上您这是在想什么,既然身为官员,自然是要恪守当臣子的本分。您说是不是,在没有足够能力的情况下还接受自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难道不应该问罪吗?”这一句句说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