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满心期待的往里一瞅—
“啊??!”
她瞪圆双眼,噗嗤一声乐出来,啪啪打他:“你咋这老烦人呀你,这、这啥呀这哈哈哈,给我头发整成一坨了呐!”
“这不是粑粑蛋儿嘛!”
“嗯呢,”段虎老美老美地龇着牙,使劲点头:“是粑粑蛋儿,老子就会扎成粑粑蛋儿。”
“往后我再学吧,学着扎个光溜点的粑粑蛋儿!”
“你!”季春花佯装要急眼,把镜子一撇,可幼稚地扑上去:“好呀,你是不是觉得你生病了就可以无法无天啦!”
“哼,一只变成病猫的大老虎,竟然还敢为非作歹!”
“看我不把你胡子揪下来!!”
段虎哈哈大笑,铁臂一伸,将她一卷,往炕上一倒,凑上去就是猛猛亲。
“哎呀哎呀,扎、扎呀!”季春花马上投降:“错了错了,我错了。”
“我就是瞅你好啦太高兴嘞,想跟你闹闹,你快别亲啦,疼—”
须臾,“啪—”的一声响起。
俩人顿时齐刷刷的僵住。
孙巧云手里攥着的俩煮鸡蛋掉地上碎了一个,另一个也已经被她捏出裂缝。
她气得面红耳赤,径直冲过来抄起鸡蛋就往段虎身上扔,“你个没皮没脸的粗货!!你、你真是要把我气死!”
“才刚醒又来缠乎你媳妇儿是不?不知道人还搁月子里呢?”
“你个没轻没重的玩应,给她勒坏了咋整!撒开!”
“给我!撒!开!”
第342章 可高可帅可壮实可好看!
十几分钟以后,孙巧云端着重新煮的几个鸡蛋回到屋时,段虎都把炕桌搁炕上摆好了。
他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把两个烂了的煮鸡蛋都扒了皮,问:“媳妇儿,你吃不?”
季春花还没答,孙巧云就把碗往桌上一撂:“谁要吃那烂的?我儿媳妇得吃好的。”
段虎嘿嘿:“我知道,我就问问。”
完了嘴一张,把俩碎碎乎乎的鸡蛋全塞进去了。
“”孙巧云嘴角抽搐道:“你是不是有病?”
“表演杂技呢是不?你咋不把这桌子也塞嘴里呢?”
段虎闭上嘴嚼鸡蛋,腮帮子鼓鼓着,眼睛都笑得眯缝起来,定定的看着孙巧云。
“天老爷呀!”孙巧云都骂不下去了,逃似地跑到季春花身边坐下,“花儿呀,你爷们儿脑瓜是不是烧坏了啊?”
“我咋瞅咋觉得他不老正常的呐?”
季春花乐着要去拿鸡蛋,被段虎抢先一步。
他拧起眉瞪她一眼,像是在说:用着你动手儿了?
孙巧云呵呵:“哦,又回去了。”
季春花笑不行:“他平时不就这样?一阵两伙的抽风,我都习惯啦。”
孙巧云道:“是,就是今儿这风抽得尤其邪乎。”
季春花想想:“可能是发完高烧脑瓜还是有点懵吧,那不就跟他喝多酒差不多一个意思?”
“妈,媳妇儿。”段虎咽下鸡蛋,道:“我稀罕你们。”
“”
空气短暂凝结住了。
孙巧云“腾”地一下弹起来,着急忙慌道:“坏了,坏了。”
“他指定是沾着啥脏东西了!”
“不成不成,妈得出去找人来给他看看”
“诶呀妈!”段虎哀嚎道:“您非得埋汰我干啥啊,我、我这不就是不就是生完病一时、感慨了么?”
“至于的吗您?”
孙巧云立马收了演技,坐回来,认真回:“至于。”
段虎:“”
季春花都要笑没劲了,把面汤往段虎跟前推推:“你赶紧吃点吧,别说是妈了,我都吓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夫给你开的是啥吃完会说真心话的药呢。”
段虎把扒完的鸡蛋搁季春花碗里,撇撇嘴,埋头就开始秃噜起面汤。
三口吃完饭以后,好歹收拾收拾孙巧云就端着碟碗走了,催他们早点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