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开心。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坐高铁能不能行,还真有点担心,虽然工作人员会去高铁站接他,入住酒店还有来现场都安排好了。
不是亲自经手,肯定不放心。
孙如清告诉自己没有问题,姥爷可精着呢,也不是没有出过远门,一切都会顺顺利利。
李广白试探地问:“你们睡了吗?”
“没有。”沈子寒第一个作答,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累得死,脑子却不停。”
温航:“我还不困,我在玩手机,粉圈很活跃。”
柳浩尘:“我也是,太多东西,看都看不过来。”
姜川柏:“这就是考前综合征,焦虑、紧张、烦躁,正常,不过,孙大夫睡着了吧。”
孙如清出声:“我也没有。”
姜川柏诧异:“你居然也有失眠的一天。”
孙如清:“我又不是神仙。”
“说的是。”姜川柏笑了笑,“一切都会过去的,躺着躺着就会睡着。”
“与其焦虑,不如想象解放后大玩特玩。”沈子寒说,“放肆吃,放肆玩。”
温航有话说:“其实,也没有,真实情况是连着在床上躺好几天都不想动,懒死。”
“说的是。”沈子寒说,“我当时也是,不躺着就无法治愈这么久时间的高效运动,但是躺着就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可怎么办呐,我都年纪这么大了,你们还小还可以拼。”
“不是说做节目。”孙如清说,“有目标,有时间担心不如化动力,积极的心态做事效率也会高。”
“我也想积极啊。”晚上,沈子寒情绪就会有点低落,“不是每个人情绪调节能力都很好,不自信啊,怀疑自己,我想问,你就没有烦恼的事吗?”
“烦恼每个人都有。”孙如清不内耗,他仔细想了想,“看开的话,也就那样,但那样解决不了问题,我还真没有烦恼的事。”
“羡慕。”李广白有一大堆的烦恼。
沈子寒追着问:“最大的难题,你遇到过的。”
孙如清脱口而出:“实习没有工资倒贴钱,还天天熬夜,不然也不会来这里。”
“你还真挺顺的。”姜川柏觉得根本不是事儿,“现在工作都那么难找,这都是很正常的事,不算难题。”
孙如清换了一个例子:“在这里面遇到的问题算不算。”
姜川柏:“那可太算了。”
“简直了,但对你说也不太算难题。”沈子寒知道是他能力强,所以遇到对他们来说很大的事在他面前都不是难事,“这个话题过了,没意思,聊聊别的。”
柳浩尘:“聊什么。”
温航:“不知道也没什么可聊的。”
孙如清:“那就睡吧。”
沈子寒:“我想到一个,我们聊游戏吧,我好久没打游戏了。”
孙如清:“不如讲鬼故事。”
沈子寒:“不可以,那样我就真的睡不着了。”
断断续续聊天,意识渐渐模糊,大家也逐渐进入梦乡。
彩排日,是个超级忙碌的日子,各个部门忙得像陀螺一样。
上午还有点时间可以让练习生多练习一会儿,中午出发去体育馆彩排。
之前公演负责一个舞台,一个妆造到结束,这次舞台一多,就要换衣服,这也是件麻烦事,尤其是直播那么多人盯着,时间又紧凑,就怕越慌张越出错。
按照流程走,第一个环节是主题曲。
因为练习生都是淘汰离开一段时间才回来,几天不练,身体记忆就会消失。
何况是第一轮离开的人,已经差不多忘光了,让他们再拾起来,有点困难,而且这么多人要做到齐整度高非常困难。
换好制服,练习生是抓紧时间都在练。
淘汰了的学员没有了比赛的竞争性,早就松散了下来,届时镜头也不怎么停留在他们身上,自然就没有想要做好的心。
总体来说看得过去就行。
一个主题曲彩排等各部门调度,就要花费非常多时间。
在彩排了好多遍之后,终于过关,他们也终于能休息一会儿。
前二十要继续换衣服,好彩排接下来的团体舞台,而淘汰的练习生就闲了下来,到处社交,聊天拍照,拿着相机录视频,相信有很多观众乐意看到场后情况。
节目结束,无论是没出道的练习生还是观众都有戒断反应,这时候延后物料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
看着自己喜欢的练习生出现在其他人的镜头里,别有一番风味。
有太多的人来找自己,出个镜说句话,也不耽误,孙如清都乐意配合。
“祝你心想事成。”向新羽没有打扰到他正事,可以说是见缝插针,
孙如清和他握手:“借你吉言。”
相似的场景还发生了很多次,来者不拒,他也没有特意去数有多少人来找自己,反正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