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谭侃侃打断他。
林沫便立即住了嘴。
沉默了片刻,谭侃侃问:“既然只是那样……没有暴力,你全身的伤从哪里来的?”
……
“人们的欲望会无比漫长,仿佛经过了一世纪,终于才能够结束,
道貌岸然地走出那个耻辱的房间,我只是一具僵尸而已。
迈万达和我一起离开,他还是一如平常的样子。
他甚至不准备等我平复情绪,他急着去赶他的约会,原来他约了园艺师,给你们新婚的家布置花园。
而我,
什么也没有。
迈万达急忽忽地上了电梯,对我招手。
可他并不是真的要带上我呀,他要去的,并不是我的世界啊。
我摇头。
那一刻,我决定向你们所有人告别。
麦歌的楼梯间都是紧锁的窗子。
一直要走下很多层楼梯,才能找到一扇是开着的。我爬上了夜晚的窗台。
黑色的风是潮湿的,不断地穿过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是啊,虽然那时我看起来并没有伤痕。
我会不会飞起来呢?
从此自由地生活。
我像鸟儿一样张开了手臂。
跳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