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我过得很好,依附了纪家这么多年,谁又能过的不好?纪冽危,你不用总是摆出一副觉得我离了你就不行的样子,你知道吗?除了你,没人能欺负我。”
说完这句话,她用力关上了房门。
可她忘了,纪冽危的手正抵在门缝沿那,猝不及防被用力地夹了下。
那阻力吓得钟栖月的心口一缩,等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被夹伤了。
他竟一声没坑,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她准备回头看时,纪冽危已经转身走了。
望着他转身下楼的背影,钟栖月忽然有一瞬间觉得喘不上气,空气仿佛都稀薄,整个人彻底无力地靠在门板上,默默落泪。
她还真是差劲啊,竟然对主动关心她的人说出那么伤人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