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榻榻米上。
&esp;&esp;栗花落香奈乎在忍战斗的时候也没闲着,她很快发现了房间里一个不起眼的瓶子,缠绕着蔷薇的罐子里时不时飘出来金鱼,源头就是这个。
&esp;&esp;“花之呼吸·四之型,红花衣。”栗花落香奈乎膝盖一曲,剑刃由下至上将罐子劈开两瓣。
&esp;&esp;同时也将空中漂浮的金鱼一同解决,动作利落,迅速。
&esp;&esp;“嗯?就是你们破坏我的壶吗?”
&esp;&esp;“什么人!”蝴蝶忍厉声呵道,她身旁的栗花落香奈乎迅速的站在忍的背后,环顾四周。
&esp;&esp;“咻咻,初次见面,我是玉壶,”贱贱的声音从一个陶罐里发出,外表朴素的罐子滚到忍的面前,然后稳稳的立起。
&esp;&esp;漆黑的罐口里飘出一个样貌怪异的恶鬼,眼睛的部位长着嘴巴,还有绿色恶心的舌头吐露在外面,身体侧长着无数双小手,说话的时候还能从舌头上看到伍的字样。
&esp;&esp;“晚上好呀,两位柱们,在我杀掉你们之前,你们有什么遗言……噗啊。”
&esp;&esp;灰扑扑的罐子在榻榻米上飞了出去,撞在墙上,仍然坚固的落在地上。
&esp;&esp;被迫体验了一把滚筒洗衣机感受的上弦五眼睛冒火,他立马原形毕露,破口大骂,“可恶的人类,野蛮的猴子,难道你们不知道别人在说话的时候打断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吗?”
&esp;&esp;“这个踢不烂吗…”刚才蝴蝶忍用最高的速度踢走罐子,罐子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撞到墙上也完好无损。
&esp;&esp;“泥罐有点硬,要用刀。”砍过罐子的栗花落香奈乎知道罐子的硬度非同一般,她瞬间拔刀,低身向前,银色的光亮一闪。
&esp;&esp;“喂——好好听我说话!!”玉壶缩回陶罐里,漂亮的躲过一击,陶罐瞬间移动到另一边相对安全的角落。
&esp;&esp;他再次从瓶子里冒出来,“简直没办法沟通,人类真的好讨厌,破坏我的壶,还把我可爱的艺术品给消灭,我生气了!”
&esp;&esp;——
&esp;&esp;“哥哥,在上面。”时透无一郎突然停下脚步。
&esp;&esp;同样掉入无限城的还有时透两兄弟,两人倒是没有被分开,落下的关键时刻,哥哥抓住了弟弟的手。
&esp;&esp;“我知道,不用你说。”时透有一郎石绿通透的眼眸向上望去,和他们两人错层的上面站着一个鬼。
&esp;&esp;额头处长着两角的鬼眉头紧锁的看着时透兄弟,他披头散发,穿着深色的紧身武衣,左手拿着金色的十字枪,整个人郁郁寡欢,两只瞳孔分别刺有上弦肆字样的眼睛仿佛悲伤的快到滴出泪水,“悲哀啊悲哀。”
&esp;&esp;是上弦肆。兄弟两人动作一致的拔刀,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esp;&esp;上弦肆神色更加的悲伤,语气也颤抖着,“好悲哀,一想到你们兄弟两人其中一个会死掉,就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他锋利的手指指着两人左右摇晃。
&esp;&esp;“死掉?”时透有一郎眉头一跳,透亮的眼眸变得阴森。
&esp;&esp;站在旁边的无一郎霎时间察觉到空气冷了八度,凛冽的寒气源源不断的从哥哥身上飘出,像一个从寒冰地狱回来的鬼。
&esp;&esp;啊,哥哥生气了,无一郎心道。
&esp;&esp;死亡是时透有一郎讨厌的的话题之一,而不久前他们敬爱的主公大人牺牲,在这敏|感时期,鬼触动了有一郎的神经。
&esp;&esp;父母的死亡他到现在仍然还在介怀。
&esp;&esp;恶鬼差点夺走他们的生命的事情他一直铭记于心,无比感谢当时出手帮忙的次郎長,让他们幸免于难。
&esp;&esp;主公大人的话语让他释怀了好人没好报的想法,看着同僚被鬼迫害的过去以及他和弟弟的遭遇,这一切让他对鬼的厌恶程度达到了极点。
&esp;&esp;对于把弟弟和死亡拉近关系的话语无疑是踩中了弟控时透有一郎的雷点。
&esp;&esp;时透有一郎在弟弟的眼中是一个除了说话刻薄,为人有点冷漠之外,其余一切都很好的,好哥哥形象。
&esp;&esp;但是和他战斗过的恶鬼眼中,却是宛如恶魔的存在。
&esp;&esp;有幸从他剑下逃脱一死的恶鬼甚至不愿意回忆战斗过程。
&esp;&esp;他只用一句话概率了这个鬼剑士。
&esp;&esp;时透有一郎,是一个可以把抖s强行扭转成抖的可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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