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霍凌今天来我这里的事情,她事先肯定也知道。
所以,她虽然不知道我们具体的计划,但应该隐约也猜到,我这边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不然,她此刻也不会帮我打掩护。
看来,回头还得通过霍凌,将我这里的一些消息和行动转达给她。
我抿了抿唇,极力地稳住心神,给她倒茶。
然而即便我再怎么强装镇定,可一想到伤得那么重的贺知州,我指尖的颤抖就怎么也压不住。
倒茶时茶水在杯壁上溅出几滴细小的水花,我慌忙用指尖去擦,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眼看着那三个保镖已经踏上了楼梯的第一级台阶,厚重的靴底与木质台阶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尖上。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一步步逼近二楼卧室。
想象到他们推开房门时,看到满地血迹,和受伤的贺知州的场景,冷汗不禁顺着额角滑落。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擦,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哐当’一声轻响,茶杯落在地毯上没摔碎,却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雷三爷的视线扫过来,带着几分审视。
我吓得腿一软,连忙弯腰去捡,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发颤:“对对不起大小姐,是我笨手笨脚的。”
雅小姐冷哼一声,替我解了围:“没用的东西,不就是手指割破了点口子么,连个茶都倒不好,滚一边去。”
我看了她一眼,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故意用袖子擦着眼泪说:“大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害怕。”
“害怕?”雅小姐拧着秀眉,冷哼,“怎么,本小姐是什么洪水猛兽么?给本小姐倒个茶还怕成这样?”
我连忙摇头,惶恐不安地哽咽:“是林教练,他真的太凶了,起床气也严重。
今天我肚子饿得不行,喊他起来带我去吃饭,结果他发好大的火,还把我揍了一顿。
待会保镖们上去搜人,吵到他了,他还不得把火全撒我身上了。”
“呵呵”
这时,萧泽笑着接话,“怪不得保镖们进来搜的时候,你一直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怕这个啊。
放心,我们都在这,他不敢凶你的。”
说到这个,我又抹了一把泪:“你们是不知道,在你们面前,他好像很疼女人似的。
但是你们不在,他就好变态,变着法折磨我,抽打我。
若非他这副变态德行,我也我也不会背着他偷人,呜
你们看着,这会保镖上去搜人,扰了他美梦,他不把气撒我身上才怪了。”
说这些话时,我脸上亦是露出了些惶恐不安。
刚好也在雷三爷面前‘解释’了我刚刚紧张不安的原因。
雷三爷这时吐着烟圈笑道:“放心,三爷我在这里,他不敢太放肆。”
我含泪冲雷三爷点着头:“那三爷您一定要在这多待一会啊,我怕您一走,他就打我。”
雷三爷笑着摇摇头,看我时,那眼神的审视总算是散了些。
那边,保镖们搜寻得很仔细,连楼梯上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心慌得厉害,生怕楼梯上有血迹漏掉了没擦。
而就在保镖们搜到楼梯转角处时,一个一个黯哑粗狂的嗓音响起:“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b
今天我肚子饿得不行,喊他起来带我去吃饭,结果他发好大的火,还把我揍了一顿。
待会保镖们上去搜人,吵到他了,他还不得把火全撒我身上了。”
“呵呵”
这时,萧泽笑着接话,“怪不得保镖们进来搜的时候,你一直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怕这个啊。
放心,我们都在这,他不敢凶你的。”
说到这个,我又抹了一把泪:“你们是不知道,在你们面前,他好像很疼女人似的。
但是你们不在,他就好变态,变着法折磨我,抽打我。
若非他这副变态德行,我也我也不会背着他偷人,呜
你们看着,这会保镖上去搜人,扰了他美梦,他不把气撒我身上才怪了。”
说这些话时,我脸上亦是露出了些惶恐不安。
刚好也在雷三爷面前‘解释’了我刚刚紧张不安的原因。
雷三爷这时吐着烟圈笑道:“放心,三爷我在这里,他不敢太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