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宜窝在沙发上,翘着脚看电视。几天过去了,两人的交流除了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周长泽在自说自话。
周长泽在厨房忙碌着,周长宜心中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憋着气无处发泄,开始肆无忌惮地使唤起周长泽来。
被像犯人一样铐着在自己家,周长宜心中气急了,周长泽也并没限制她使用手机,她大可以打电话向孙雅笙求助,偏偏自尊心作祟,让孙雅笙知道了,她还不如就这么被困着。
“周长泽!我要喝水!”
周长泽盖上锅盖,带着一身红烧排骨的香气给周长宜端来水杯。周长宜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踢了踢他的膝盖:我要吃冰激凌,你去冰箱给我拿一盒。”
周长泽没动,握住她脚替她穿上袜子。
“你干嘛不动!”
周长泽替她把裤腿放下,没有半点不耐烦:“长宜,你生理期快到了,不能吃冰的。”
“要不要喝巧克力?我去给你冲一杯?”
周长宜把脚收回来:“不用,你滚吧。”
周长泽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起身回了厨房。周长宜悄悄瞥一眼他的背影,莫名觉得这样的场景眼熟,就好像发生过千百回一样。
电视里放映着盗梦空间,这是这个星期第五遍,她还是无法把电影里的情节和自身联系起来。
尽管周长泽是造梦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但眼神骗不了人,周长泽的眼神分明和过去的不同了。
周长泽死活不肯告诉她真相,心中的求知欲还在作祟,周长宜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像只宠物一样被圈在这里,每天只等他来投喂。周长宜自尊心严重受挫,金属链条哗哗作响。
周长宜甚至生出断臂求生的想法。
焦躁的情绪斗转之下,委屈席卷而来。周长泽居然敢这么对她,她唯一一次心软,接受一段亲密关系竟然就换来这样的结果,周长宜委屈极了。
链条刺耳的声音终于停止,周长宜瘫在沙发上默默流着泪。这就是被背叛的滋味么?
那个过去毫无保留的周长泽,像是变了个人,身上藏着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身体被困在这里,思绪早就飘出了千里之外。约莫真的是快要的生理期了,周长宜停药之后,第一次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怎么了?”
周长泽依次将菜端出来,之间周长宜偏着头小声抽泣,周长宜转过身躲过他的触碰。
周长泽很少见她哭,周长宜是很少哭的性格。
“怎么了?长宜?”
他居然还有脸问是什么原因!
“走开,都是因为你。”
周长泽擦拭眼泪的手指兴奋地缩了缩:“长宜,你是因为我哭吗?”
他见过周长宜因为父母的事情哭泣,因为女儿的生病哭泣。没有一次哭是因为他。
心中喜忧参半,但到底见不得她这么伤心。
伸手将人搂紧怀里:“长宜,别哭了好不好。”
“别碰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话像是在他身上扎刺,周长泽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爱你!长宜!长宜!我爱你的”
周长宜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像往常情欲高潮那样,满眼泪痕:“不……你根本不爱我。你不信我,你觉得我会离开你,你从来都不信我。只会把我像只宠物一样困在这里。你明明说过,会对我毫无保留的,可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对我说了。”
周长宜大概是真的伤心了,泪水像洪水泄闸怎么周长泽怎么擦也干。
“别哭了,宝贝。”
“你现在连哭都不让了!”
“你就是不爱我,周长泽!你就是骗子!”
周长宜整整哭了半小时,到最后整个人都脱力了,伏在周长泽肩膀上,哽咽着:“周长泽……我真的不要你了。”
嘴上说着狠话,手臂却越搂越紧。
手腕骤然一轻,是周长泽取掉了她手上的手铐。
周长泽紧紧回拥住她,吞掉她的呜咽和哭泣。周长宜顺从地承受着他的吻,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吻闭,周长泽倒进沙发里,任由周长宜趴在他身上拨弄他的喉结。手指像是在给猫咪梳毛那样,顺着她的头发。
“长宜。”周长泽哑了声音像是纠结许久,“再给我一天时间好不好,我想想如何告诉你。”
周长宜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声音同样难掩嘶哑:”这次是真的吗?“
“是真的。”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周长宜悄悄勾起唇角,原来装乖扮柔弱这一招这么好用,怪不得周长泽以前屡试不爽呢。
考虑到周长宜即将到来的生理期,饭菜都比较清淡。周长宜咬着筷子,等着周长泽热好饭菜。
“好了没有,周长泽!”周长宜饿的不行,手铐被脱下,她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一圈显眼的红痕让她继续“作”这,不然心中那口气始终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