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滚烫,可能是因为她在帮忙。
小猫又在喵喵叫,有人将叶子搭在猫脑袋上,它愤愤看了眼树影下痴缠拥吻的少年男女,晃晃脑袋,机灵逃跑。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林稚脑中一直重复这句戳人脊梁的话,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无比紧张,越想逃越抱紧,整个人矛盾难以形容。
陆执一直射不了,他爱上了边吻边撸,林稚不知不觉中又被压着倒向临时用校服铺垫的大床,昏昏沉沉,漂浮于情欲的海洋。
“宝宝……”
他喘得很厉害。
林稚唯恐被翘课的同学听到,呼吸更加紧张,死死抱着少年肩膀。
“把腿再借给我吧,要不我一直射不了。”
林稚惊恐地顽强抵抗,得到低沉的笑,吻雨点似的落于眼角眉梢。
他一直没睁眼,他真的好听话,女孩的手成了最好使用的飞机杯,细嫩光滑,度身打造。
陆执特别想操她,就在这会让她害怕的树荫下,心里越怕小逼就越会夹鸡巴,还不敢叫,要求他用舌头堵住嘴巴。
下流而狂热的性幻想,魔咒一样挥散不掉,陆执突然很想听她再叫一遍“哥哥”,然后质问,妹妹会不会这样给哥哥操?
不知戳到哪个地方,林稚重而急地抓挠,汗珠滚落的结实背肌已经满是性爱的印章,尽管他没有插进去,尽管她也不曾坦诚。
陆执箍住女孩重重带着她用力往下,马眼喷射精浆,林稚脑中炸开烟花。
全射在了她手上,沿着指缝肆意流淌,她被迫含住自己劳作已久的纤指,娇喘微微,悉数舔下。
“乖宝宝。”陆执的吻如夏日一样绵长。
小猫再次钻出被破坏得光秃秃的矮丛,沿着滴落的奶水往前嗅,惊讶地发现——
咦?那两个坏人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