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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记起来三岁时,他抱着她,她那日却因喝多了甜水,尿在了他身上。徐青章虽然事后拿了松子糖哄她,可她人小鬼精,非要扒拉他裤子,要看他更衣。自此,那位英俊的小少年,每次见她都会红了脸。
触景生情,眼前的这幅光景,迫使她忆起了从前。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他不仅长高了,那里也长大了。
兰姝咽了咽津液,白嫩的脸颊上浮起两团不自然的潮红,湢室内水汽蒸腾,她有些热,却迈不动步子,此刻的她眼睛直勾勾地瞧着男子唤她的名字,却也狠心,不曾应他一声,任由他胡乱叫着。
“啊,姝儿,哥哥快好了,你再忍忍。”
未着任何的男子沉溺于温柔乡,眼神迷离,并未听到女郎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
许是被盯久了,又或许是女郎的呼吸越发急促,终究还是引起了男子的注意,他左手一顿,往身后一看,巨大的刺激惊得他颤抖不停,止不住地泄了那浊水。
待他能站稳后,便立即扯了沐巾遮住自己,一张俊脸此刻堪比天上的火烧云。
兰姝瞧那柄匕首被遮住后,有些失落,她还没看够。
“姝,姝,姝儿。”
徐青章此刻宛如被看光身子的小媳妇,他羞赧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兰姝。
要知道,正常女郎的反应该是大喊一声,而后羞红脸跑出去,可兰姝不仅没走出去,还朝他走了过去。
“章哥哥,姝儿还要看。”兰姝继续咽了咽口水。
徐青章并未坐进木桶里,他已经站了许久,想着纾解后再浴身,此刻室内水汽弥漫,升起的白烟仿佛山里经久不散的云雾,而女郎也像摄魂夺魄的妖精。
他望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心肝儿,垂下头狠心道,“姝儿,别。”别看他的丑陋与狼狈。
他虽日日想与娇娇儿快活,想夜夜犁三亩地,他还想如那些婢女说的那般,将她钉死在榻上,让她双腿打颤下不了床。可他也知礼义廉耻,他不能在婚前辱没了她。他还知兰姝眼下只是好奇自己方才在作甚,并非真切地想与他行鱼水之欢。
兰姝近日被他宠得越发娇蛮,与徐霜霜那般任性毫无二致。她像是没听到男子的拒绝似的,颤巍巍将手伸了下去。
“姝儿,别逼哥哥,求求你。”徐青章捉住了她想作乱的手,力道却不大,于是女郎一甩就脱离了他的桎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