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早有打算在这里住下?”
“是呀,可是我又担心万一小十不留咱们过夜呢?所以我在等她开口,省得面子上过不去不是吗?”索雁临微笑。
“三嫂真是。”静漪笑着,果真吩咐图虎翼出去,说:“虎翼,去帮忙把东西拿进来好吗?”
陶骧转头跟上一句:“顺便让小马再拎两坛酒来。”
“哎。”静漪轻声,一伸手把着他的手臂,“怎么又要打上了?很晚了,让三哥三嫂休息不好么?”
陶骧就觉得她手心热乎乎的,嗓音也柔软得很,仿佛被融化的朱古力,从舌尖上一点点的漫上来。
他就说:“我知道三哥的酒量。同着父亲,三哥没放量的。”
静漪又要说,索雁临却说:“就让他们再喝一点吧。我看你三哥也是想喝酒的样子。难得的。”
程之忱慢吞吞地说:“家酿的陈酒,比起外面的那些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就是这个了。”陶骧对等在一边的小马正说着,就听外面有人在说“之忱没走吧”?他便道:“我就说,无论如何有热闹,也不会落了二哥二嫂。”
马行健开了门,陶驷夫妇站在门口,脚下就摆了两只坛子。
陶驷的脸已经红了,且指指酒坛,说:“我去酒窖挑了两坛三十年的。父亲说咱们当着他的面喝不痛快,我琢磨着之忱今晚肯定走不了。既然走不了,那咱们就不妨继续喝——这回不让他喝痛快了行么?回头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西北,酒都没管够,那多不合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