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吻结束后,他用鼻尖轻蹭我的额头,眼中的野性与满足交织。
那一声像解开最后一道锁。龙翼倏然张至极限,巢穴风压骤起,烛火瞬间熄灭。黑暗里只剩他灼烫的呼吸与我的颤音交错,像两条交尾的蛇。痛感被奇异的热度包裹,世界被撑满又抽空,仿佛浪尖上的一次次摔打。我咬住他的肩,鳞甲冰凉,却烫得舌尖发疼。
终于,一声低吼滚过胸腔,他静止,像风暴过后的桅杆。汗与龙涎混成黏腻的河,沿腰窝蜿蜒。我抬手想擦,却被他按住。
“伽什的气味……留在你身上。”他蹭着我的颈窝,像大型动物标记领地,“不要擦掉。”
“好好好……”我喘得几乎发不出声,“可是……很黏腻。”
他哼笑,尾鳞轻拍地面,“那就……等伽什的气味渗进你的皮肤里再洗。”
片刻的安寂后,那双金瞳再次亮起,像雷雨夜复燃的野火。“伽什……还想要。”
我叹息,却无可否认体内被点燃的暗火。第二次更快也更狂,他把我手腕扣过头顶,龙尾拍打地面,节奏如战鼓。我呼喊他的名字,声音被撞击得七零八落,像碎在檐角的雨。
“再大声些!”他低吼
于是,我放尽最后一丝力气,黏黏糊糊地唤他:“伽什……”
风停雨歇,我瘫软在他怀里,像被潮水推上岸的贝壳。龙尾轻轻缠住脚踝,他嗅着我汗湿的鬓发,发出满足的低叹:“你的声音……比亮晶晶的宝石还让伽什喜欢。”
我昏昏欲睡,又被他抱起,走向巢穴更深处的黑暗。那里没有烛火,只有他金瞳的微光,像两粒守夜的星。
“休息。但不许离开伽什的视线。”
我在他翼膜围成的囚笼里阖眼,听见远处雨声止息。腥甜气味仍在——它成了此刻唯一的锚点,把我牢牢系在龙息之下。梦里,仿佛有尾鳞一下一下轻拍腰窝,像黑夜本身的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