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赫将军好雅兴,今夜陪着本将军多喝几杯,留宿在宫中如何?恰好乔姑娘也在,到时候也有人照顾你。若是将军要拒绝,我可要怀疑你和乔姑娘是假的了。”
景晨帝眼神考究地凝视着赫连时和乔菀。
赫连时蹭了蹭怀中乔菀的发丝,压下眼中的凉意,懒洋洋道:“好,本将军愿意奉陪。”
推杯换盏中,赫连时佯装醉倒在乔菀肩头,用了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别怕,本将军自会把你好好的带回将军府。”
他声音清明,带了许诺的意味,不似先前的随意和挑弄,乔菀心定了定,小声回道:“奴家相信将军。”
入夜,夜微微凉,宫宴的喧嚣趋于安静。
“将军,您走的慢点。”乔菀搀了醉醺醺的赫连时去安排好的屋里,演的吃力,毕竟赫连时其实清明得很,压根不舍得把浑身重力都压在她身上,乔菀只得拧着眉头,假装搀着跌撞的男人。
进了屋,把门关紧了,乔菀才得以松一口气,耳边的喧嚣终于安静了,就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还是乱的不行。
不管了,再熬一个晚上,便可以回去了。
赫连时瘫倒在床上,忍着因为饮酒带来的不适,手指又有痉挛的预兆,距离上一次发作,已经好久了。熟悉又陌生的痛感袭来,他想挣扎,也有点无力。
他的耳力极好,听得出隔墙有耳,怕是为了试探刚刚的荒淫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到底要他怎么做,帝王才不可能怀疑他呢。
“过来,替本将军宽衣。”赫连时强撑着身子起来,拉过乔菀轻声耳语,“隔墙有耳。”
乔菀飞快明白过来,捻了几分矫揉造作大声道:“将军,讨厌。”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赫连时一惊,乔菀也愣在原地,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二人相视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演得好,敞开了演。”赫连时笑起来轻声道,眼里带了几分宠溺和纵然,“你平日里不是时常看些话本子,就按照上面的演。”
乔菀脸颊绯红,自己偷懒时看的话本子居然被他发现了,想起里面的一些莫名的情节,她便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紧张和羞耻。
“将军何时发现的。”乔菀低头,声音被压得极低。
“先前送你回屋,无意看见的。”赫连时低声道,看着面前为自己宽衣的女子头越来越低,心中想笑,手指的疼痛也好了很多。
“将军,能否告诉奴家你在宫宴上说奴家手受伤了,是什么意思,为何大家都在笑?”解开最后一颗扣子,乔菀忽然开口道。
赫连时喉结上下滚动,良久哑声道:“没什么。”
他不想再讨论这个荒谬的问题,拉过乔菀:“本将军负责制造晃动的声响,你喊。”
“喊?”喊什么,喊那些羞耻的话语么?乔菀只感觉这一天过得太过漫长和匪夷所思,眼下还要学……了……去叫唤那些……
“将军……奴家不会……有没有女子会不叫的……不叫是不是也正常……”乔菀眼里染了水意。
此话把赫连时问的又一愣,又觉得她天真可爱,忍不住抬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脸。
“嘶,将军,疼!”来得太突然,乔菀吃痛,惊呼出来。
“对,就是这样。”赫连时忍俊不禁,又伸出手摸了摸她脸上的印子,有些心虚道,“还疼吗?”
乔菀瞪圆了眼睛:“将军这是说什么话,您要不要试试?”
赫连时盯着她脸上红红的印子,心想姑娘家的脸怎的如此软嫩,心有愧疚,盘算着明日出宫给她从库房里取一点药膏来。
“将军手疼不?”乔菀目光落到赫连时又发紫的手上。
“嗯,不胜酒力,难受,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赫连时老实回答。
一会后,赫连时用力摇着床,乔菀红着脸找准时机叫唤,还要给他施针,二人画面诡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