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薛理还是只能跟之前那样,住在别处,以免回去碍林满杏的眼。
但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于是,又是一个深夜,男人又一次像之前那样,在凌晨一点的时候回到家门口,在发消息给保姆朱姨让她开门之后,他脱下皮鞋,连衣服都没换,就鬼鬼祟祟地上楼,推开少女的卧室房门。
只见,温度适宜的房间,只有少女床头的那一小盏夜光灯微微亮着,照亮她那窝在被窝当中,被熏得暖烘烘、红扑扑的脸蛋。
她看上去是那么柔软,那么温馨,那么美好。以至于薛理觉得心都好像要融化了。
他径直朝着床头走去,像是之前的每一个晚上一样,男人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膝跪在了地上。绷紧的布料像是要掩盖不住那如蛰伏野兽般强硬的肌肉一样,分明的肌肉曲线一览无遗。
满满。
他的满满啊。
薛理伏在床头,只是光看着林满杏的睡颜,满足感就在心中无限膨胀起来。他又这么静静地看了林满杏好一会儿,终于,他没忍住低下头,还是在林满杏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可这一吻并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