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嗯……”范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春药或者是迷药。”
费介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很古怪的神情,阴阴一笑道:“你才新婚,就需要这些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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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叫个不停,就连那些渐渐趋黄的叶子都似乎沾了些喜气,变得嫩了许多。朝阳从院子的那头斜斜映了过来,照得庭院里淡淡暖色充盈,院间的青草小花、微斜石径上面都染着些露水,看着十分清静。
吱呀一声,范闲推门而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略显乏色,但双眸却是清亮无比。他打了个呵欠,笑了笑,对身后招招手:“还不赶紧出来,一日之季在于晨,你这晨儿,怎么也赖床了。”
屋子里传出林婉儿又羞又急地回答:“没见过你这么不害羞的,还不赶紧把门给关上。”
范闲哈哈一笑道:“这大清早的,昨个儿大婚,这些下人们都累了,只怕我们是全院最先起来的。”
话音刚落,便听着院子前前后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那么些个人来,男男女女的,朝着范闲拜了下去:“少爷早安。”
范闲被唬了一大跳,赶紧回房,关门。
过了一时,丫环们进来服侍新婚夫妻二人洗漱完毕,这才穿好衣裳往门外走去。范闲小心翼翼地扶着婉儿的手,看着自己妻子那张宜嗔宜怒的脸蛋儿,微笑说道:“昨天夜里陪老师聊了一阵,所以时间短了些,今天晚上补回来。”
林婉儿自小生长在宫中,谨行慎言,如今却嫁了个最喜胡言乱语的夫君,脸上一羞啐道:“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