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烛光摇曳,将秦晦脸上那抹戏谑轻蔑的笑意映照得格外清晰。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如同欣赏一件落入掌中的、曾经高不可攀的稀世珍宝,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一丝冰冷的探究。
指尖并未离开她被迫仰起的下颌,反而加重了力道,带着狎昵的恶意,轻轻摩挲着她下巴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无法自控的细微颤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和刻意的轻佻:
“裴……青衣?倒是个好名字。”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悦耳,那名字被他刻意拖长了调子,在舌尖玩味地滚过。“若非……姑娘这眉眼间的风情……”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裴玉环惨白的脸颊,如同毒蛇的信子。“这身段与容貌,倒与秦某的一位故人相似——”
巨大的屈辱让她身体猛地一颤,然而,这挣扎仅仅持续了短暂的一瞬。惊恐、慌张、怨毒、不甘,种种情绪只在刹那间闪过,一股更深的、浸透骨髓的寒意和无力感席卷了她。
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一玺凤印,亲手授予了无上权力的年轻男人,所有的挣扎都只会换来更粗暴的侵犯和更恶毒的羞辱。
与其在彻底的绝望中被碾碎——不如……就演下去吧。演好这个“裴青衣”,演好这个醉仙楼里等待恩客宠幸的卑微妓女。至少比起沦落风尘的太后,似乎后者更能勉强维系一点自欺欺人的体面。
裴青衣,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就着秦晦捏住她下巴的力道,整个柔若无骨的身子顺势向前一倾,扑进男人的怀里。饱满丰盈的胸脯轻轻贴紧男人钳制自己下颌的手臂,有意无意间磨蹭着男人强壮的肌肉,薄纱衣料下剧烈起伏的,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过去。
同时,一只冰凉而带着细微颤抖的柔荑,如同灵蛇般爬上秦晦坚实的胸膛。纤细的手指带着刻意的撩拨,在他华贵的玄色锦袍衣襟上玩味地、一圈圈地勾画着繁复的纹路,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胸口的肌肤。
“恩客说笑了……”她的声音强行注入一股甜腻的、带着水汽的媚意,仰起脸,那双漾着春水的眼眸努力迎视着秦晦深不见底的视线,红唇勾起一个更加妖冶、也更加空洞的弧度,“青衣蒲柳之姿……能得恩客青睐……是青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秦晦脸上的笑意果然更深了。
他感受着她指尖在自己胸膛上那带着颤抖的“撩拨”,乐在其中。另一只空着的手如同反击般,极其自然地滑向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不轻不重的力道,猛地一揽!
裴青衣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大力带得彻底跌入他坚实的怀抱!秦晦低下头,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光洁的额角,声音带着一种充满占有欲的调笑:“福分?呵……本相倒要看看,你这‘福分’……究竟有多深……”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强装镇定的脸庞,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翕动的红唇上。
两人近在咫尺,气息交融。一个扮演着任君采撷的风尘女子,一个扮演着权势滔天的恩客宰相。裴青衣越是表现得谄媚卑微,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就越是在秦晦心中点燃那扭曲的、名为亵渎与占有的熊熊火焰!
这火焰灼烧的,不仅是眼前这具曾属于帝王的绝美胴体,更是她曾经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太后身份!看着她被迫在自己怀中曲意承欢,看着她用最卑微的姿态去侍奉曾经需要跪拜的臣子,这种将神圣彻底拉入泥沼、踩在脚下的掌控感,才是秦晦此刻最极致的、扭曲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