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知春母亲身上偷来的,就想着有一天能拿捏她。
有这个香囊在手,不怕知春会供出她。
狱卒审问一天,把知春打的半死不活,知春咬着牙就是不肯说,狱卒去禀报陛下,祁珩皱了皱眉。
不肯说,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女子坚持这么久,莫非,张汐浓手中有她的把柄。
姜姩问,会不会是张汐浓扣押了她的家人?让她有所顾忌?
祁珩下令,去查一下知春的家人,把人带来!
是!
第二天,知春的母亲出现在牢狱,大人,民妇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把民妇抓来这里?
迷迷糊糊中,知春听见母亲的声音,抬头望去,果真是母亲,她情绪激动,挣扎着喊叫。
娘!娘,您怎么会在这里?
知春母亲看清女儿的模样,大惊,快步走过去,知春,你怎么了?
知春忙问,娘,您不是被太婕妤抓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知春母亲一脸困惑,女儿,你在说什么,谁是太婕妤?
知春隐隐约约感到自己被太婕妤耍了,忙问她,您长期佩戴的香囊呢?
前几天丢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我被她骗了。知春呢喃着。
她冲狱卒大喊,我招,我全招,是太婕妤指使我的,是她让我害皇后娘娘的。
祁珩把证人带去太上皇面前,父皇,张汐浓不能再留了,这次就是她下的手,姩姩受了惊,差点保不住孩子。
祁为庸质问知春,是太婕妤指使你的?
知春道: 是,是她让奴婢故意摔倒,压住皇后娘娘,害皇后娘娘流产。
来人!祁为庸怒吼一声,把太婕妤那个贱人拖过来!
张汐浓正在屋里沐浴,宫女给她保养身体,御林军闯入。
啊!张汐浓吓的缩在浴池角落,厉声斥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宫是太上皇的妃子,你们敢擅自闯入!
太上皇有旨,请娘娘去太和殿。
张汐浓怒道:你们先滚出去!
御林军退出去后,张汐浓边穿衣裳边想法子,这么大阵仗,肯定是知春那个贱人把她供出去了,她只要死不承认,太上皇也拿她没辙,有叔父在,他们不敢对她做什么。
张汐浓对贴身宫女吩咐道:你赶紧去告诉我二叔,让他赶去太和殿。
是。宫女跑着出去。
张汐浓磨磨蹭蹭的穿好衣裳,又让宫女梳妆打扮,尽量推迟时间,等一切都准备好,她再没理由磨叽,只能去太和殿。
一进去,知春眼神凶狠地瞪着她,若不是她骗了她,她又怎会被打的伤痕累累。
臣妾拜见太上皇,拜见陛下。张汐浓屈膝行礼。
太上皇质问她,这个宫女说,是你指使她故意摔倒,想害皇后流产。
太上皇,臣妾冤枉。张汐浓哭着下跪,转头看着知春,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一定是你和皇后娘娘故意设局害我。
知春气急败坏,伸出手指发毒誓,就是你指使的,我若有半句谎言,让我天打雷劈!
张汐浓爬到太上皇脚下,哭哭啼啼的哀求,太上皇,臣妾冤枉,她一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于我。
祁珩坐一边,淡定的看着父亲,父亲若愿亲自解决这个女人,他们还是父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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