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您唯一的女儿,您得给她独一无二的宠爱。
太上皇笑道:那是当然,一出生就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比他几个哥哥都要好。
张汐浓俏脸一拉,背对着他撒娇,公主上边还有皇帝皇后,王爷王妃,我女儿一出生就居人之下,哪里尊贵了。
太上皇脸色倏地阴沉,语气冷冷的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不满足,还想怎么着?
张汐浓打个冷颤,这段时间太上皇日日来她宫里,无论她撒娇蛮横,都依着她,把她宠的心气越发高傲,忘了这也是曾南征北战,心思深沉,又疑神疑鬼的帝王。
太上皇,臣妾知错了,请您息怒。张汐浓跪在地上,手指勾着他腰带轻轻地晃,太上皇脸色缓了缓。
起吧。
是。张汐浓刚起身,太上皇厉声警告她,安分一点,别心生妄念,朕可以宠你,也能废你!
张汐浓脸上血色一点一点消退,白的吓人,是,臣妾明白。
当晚,云雨过后,张汐浓特意在床上平躺着,这样容易怀孕,太上皇本想让人给她端碗汤药,想了想,还是留着吧,如果诊出是女孩就生下来,是男孩,再落胎。
张汐浓不安分,又有个手握军权的叔父,他不放心。
祁珩担心张汐浓伤害姜姩,每日都派人盯着她,她和太上皇的对话也一字不落的传入他耳中。
他和姜姩一说,姜姩忍不住嗤笑,
她不会妄想生个儿子,就能把你拉下来吧,你的皇位可不是太上皇给的,是你凭实力打拼的,太上皇都拿你没辙,她真是异想天开。
祁珩道:当初父皇传位于我,对外的说辞是父皇身体不好,退位颐养天年,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我的皇位是靠父皇才得的。
姜姩问他,张将军对你忠心耿耿,以后,是不是也要防着?
不必。祁珩道,张谯为人正直,他若知道他侄女的所做所为,会比我们更震怒。
转眼到冬至,每到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祭祖,皇家要祭天,祁珩特意去请父亲出面,言行举止恭敬顺从。
爹,这次祭天大典,请您出面主持大局。
祁为庸略显诧异,他还以为儿子当了皇帝,就不把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除了一开始关他几天禁闭,那段时间,父子俩关系迅速降至冰点。
他当上太上皇之后,祁珩一如以往,对他孝顺,恭敬,他心里的憋闷一点一点消散,对这个儿子,他是认可的,甚至有几分欣佩。
今年是登基以来第一个冬至祭天,文武百官也一起祭拜,场面宏大壮观。
祁为庸身着大袖龙袍,一步一步走上台阶,面目威严,祁珩和两个兄弟站一起,祁墨从汝阳郡归来参加祭天大典,那封信从宸国到炎国,要走两个多月,他只能耐心等着。
姜姩和温氏跟在祁太后身边,再后边是太上皇的嫔妃们,太婕妤张汐浓站在最后边,望着上方严厉肃穆的太上皇,心里涌上一股自傲,祁珩是皇帝又如何,在太上皇面前,不也照样恭恭敬敬的,不敢放肆。
她看向姜姩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升起一丝邪恶念头,这么多人,万一不小心摔一跤,会不会一尸两命。
姜姩感觉后背阵阵发寒,猛地回头望去,恰巧看见张汐浓眼中浓浓的恶意,被人抓个正着,张汐浓愣一下,缓缓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意,嚣张的冲她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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