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薛玉棠摇头,还是想下床,顾婉音拦了她一下,看着那张苍白虚弱的脸,道:“你身子弱,情绪波动太大,这胎有些不稳,昨晚还见红了,需要静养。”
薛玉棠的掌心下意识在小腹停留,焦急的心里五味杂陈,逐渐红润的眼里泪光闪烁,哽咽道:“益州牧反了,裴凌参与其中,我娘因此受了牵连。”
“我娘是无辜的。”薛玉棠愁容满面担忧不已,涕泗横流,一时间慌张无措,握住顾婉音的手,哽咽道:“婆母,我娘是无辜的啊,她什么都不知道,被裴凌蒙骗多年,至今不知我爹被杀的真相。”
薛玉棠揪着被角,手掌狠狠砸在被子,哭得痛彻心扉,“爹爹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被灭了口。”
顾婉音擦了擦她的泪,安抚住她的情绪,“别激动,身体要紧,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十五年前翊王余孽在益州出没,这场造反是蓄谋已久,注定会来。
阿璋还在军营,没回来过,局势具体如何,尚不清楚。
顾婉音顺了顺薛玉棠的心口,尽力安抚住她,“你先别急,会有办法的。薛县令勤政爱明,却因此丧命,忠肝义胆,陛下一向圣明,等战事平息以后,再去求一求陛下,望陛下宽宥,事情不是没有转机。”
虽然希望渺茫,但不试试怎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