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是我放的,我随她去取。”
顾如璋起身,与素琴一同离开亭子,待离薛玉棠远了,周围没发现耳目,他脸色陡然冷沉,问道:“她到底怎么受伤的?”
素琴传来的信,寥寥数句,言简意赅,具体经过如何,顾如璋不知。
“那日将军离京剿匪,姑娘从济世堂出来,大公子说要带姑娘去山中寺庙烧香,”素琴小声说道,随顾如璋踏入寝屋,“姑娘犹豫着想拒绝,可大公子紧紧相逼,将夫人搬出来,姑娘无奈跟他去了。大公子不让奴婢跟,等天快黑时,大公子受伤带着昏迷的姑娘回府,说是遇到了山匪,姑娘从山坡滚下,撞破了头。”
素琴拿出医箱,“姑娘醒来后,就失忆了。”
顾如璋眼睑垂下一片阴影,寒凉的目光幽深阴鸷,果然是他的手笔。
男人从众多药瓶中拿出桃粉小罐,修长的五指愈攥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