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穿正装也就罢了。可这两个人一个脚上是极其醒目的荧光粉跑鞋,另一个直接穿了夹板人字拖,走起来啪嗒啪嗒的。
“一起的哟——”
忍足谦也则插着运动裤的口袋东张西望,左边远处是迹部私人宴会馆的门厅,右边是座音乐喷泉。他踮起脚掌在地上搓了搓,锃亮光滑的地砖唧唧作响,他困惑道:“这哪像有跑道的样子。”
女侍应点点头:“四天宝寺应到五人,实到四人,还有一个人在哪?”
小石川明明就和忍足谦也并肩站着,他还老老实实打了一身西服领带,终于忍不住了:“我这么大个人杵你面前你看不见吗?”
女侍应等了两秒,充耳不闻地落笔:“好的,那就备注尚有一人未到吧。”
小石川崩溃地指着自己:“喂我就在这里啊!”
小春捂嘴笑:“我们健二郎的存在感之低又突破下线了呢。”
“啊!不好意思。”女侍应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原来真的还有一个人,迭声道歉后划掉了备注。
“四天宝寺的入场了。”海堂蹲在接待处音乐喷泉后面的草丛里,敬职敬责地通过无线耳机向埋伏在会场室外不能露脸的c组青学人播报。这套无线电设备在会场内也有接口,其中一只耳机就挂在负责场内调度的桦地耳侧。
桦地接到海堂的情报:“u。”
“冰帝、青学全员已就位,仁王已就位,乾汁就位,四天宝寺五人已入场。宍户会找他们分别把任务再对一遍。”
“就差上钩的鱼了。”
于此同时,在远离晚宴会场的神奈川。
“切原人呢?”
第二天就是全国大赛决赛了,即便是对部员要求极其严苛的立海大,在临比赛前的夜晚也不再强制选手加训。幸村只是打算在这天最后召集一次大家,为明天的决赛稍作些细节上的交待而已,竟不想有人连他的训话都大摇大摆地迟到了。
“呃,”见幸村已经点名问到这份上了,胡狼桑原极其艰难地开口,顶着压力把海带头临走前一骨碌倒给他的借口说出来,“他说他跟名古屋星德打比赛受的伤恶化了。额头痛,后脑勺也痛,太阳穴痛,头顶也痛,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环绕式发作。他说为了不影响明天的决赛……所,所以看医生去了。保证在比赛前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