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后我也不会要求你们帮我一针一线。”
她这句话说得清清楚楚,已经关了灯的暗夜里,从质量不好却很厚的青绿色玻璃照进来的稀薄的月光在尤溪的脸上,清晰地照出尤溪刻骨的表情,坚决而冷漠。
尤江和尤湖同时因为她这句话沉默,随后什么都没有再说,默默爬上床睡觉,再没有说任何一个字。